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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苛待亲兵,着急命他们去寻那虎符右券的下落,可换来的仍是一句“末将无能”,这又怎能让他不动怒?

“没用!”他被气得面色赤红,猛地丢开了手中的酒盏,毫无顾忌地便下了台阶,擡脚往那士兵身上踹去,“一群没用的东西!”

“晏文德那处可又拷问过了?”

自软禁了晏文德的那一日起,为寻虎符的下落,晏明哲便对他百般折磨,那晏文德哪里经受的住这些羞辱和折磨,时常怒急攻心地晕过去。

可若是醒来,便仍是这日複一日的折磨,便是他的亲信与后妃也没能免此磨难,囚室中时常有人不堪受辱而选择寻死。

“王爷,那晏文德早已神智失常,况且在位之时便昏庸无道,如何还说得清这虎符的下落?”

“再去找,给我再去找!”晏明哲暴怒着吼道。

士兵连连称是便退下了,但晏明哲犹觉不够,难平心头火气,将一旁的香炉也踹翻在地,谁知伴随香炉倒地发出的闷响中,还有人的惨叫声传来。

晏明哲蹙了蹙眉,不满地擡头望向门口:“什麽声音?”

听起来像是方才那个退出去的士兵所传来的声音,站在晏明哲身侧的人皆大眼瞪小眼,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很快,便也不容他们再有片刻的怔愣之机,一队兵卫从门前窜出,将晏明哲的居所围了个水洩不通。

晏明哲一愣,眯起眼睛瞧清来人的穿着,皆是与他所带的兵将别无二致,他便也并无半点惊慌,只不悦道:“大胆,你们深夜兴师动衆来此搅扰本王,意欲何为?!”

“想做什麽,叔父你不该是最清楚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