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蕙芝一脸为难,这是她嫂嫂办的宴会,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走过来朝这边看了……
她刚想开口,却见楚沂往前站了一步。
楚沂:“秦二姑娘不解,何需劳烦赵姐姐,我这个楚家人不是在这儿吗。虽然我年纪小,但是非曲直还是明白的,我便可为你解惑。
方才你说的都不对,我大姐姐未曾勾引过两位皇子。去佛堂只是为年迈祖母祈福,也并非被母亲关起来。”
秦书妤的笑声散在风里,“楚沂,你这般说,谁信。”
楚沂不急也不恼,“既是解惑,我便为秦姑娘说得明明白白。当年我大姐姐才貌冠绝京城不假,但高门贵女管教森严,怎麽屑于那种勾当。就拿今日宴会来说,皆是女眷并无男子,便是一些诗会有男子同行,也分开走分席坐,既如此,何来勾引之说。”
秦书妤想说些什麽,但楚沂比她先开口,“还是秦姑娘觉得,黎王和陈王殿下会色令智昏,沉溺女子美貌,连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我倒是不知,秦姑娘打哪儿听来的这话,难道是陈王殿下亲口所言?”
楚沂头顶便是杏花,说话时杏花从上头打转似的飘下来,她眼角有些红,像是委屈,又像被秦书妤欺负的。
秦书妤:“你!陈王殿下怎麽可能说……”
什麽话该说什麽话不该说秦书妤还是知道的,妄议皇子是罪名,毕竟出门在外,秦书妤都不敢喊陈王为姐夫。
楚沂吸吸鼻子,“那便是了,所以这话你究竟是打哪儿听来的?”
她看了看四周,“我知衆人疑惑我长姐和二姐姐的去处,可宁愿相信空穴来风的虚言,也不信我这个亲妹妹所见所言。”
赵蕙芝忙着哄楚沂,“楚姑娘,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