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太医也没开什麽药,她应该是没病的。
那又是因为何事呢?
大约是在宫里的日子太过无趣平和了,所以楚沂想探个究竟。
楚沂道:“如果太医院太过清閑,就隔半个月选两位太医送去善堂,善堂那边繁忙得紧,到那儿了总不至于还清閑。”
上个月善堂才建起来,盛京一处,泸南一处,宛城一处。
总共三处,就投进去了不少银子。
正好是用人之际,去那里也好过在太医院无事可做,依旧是太医,不过换了个地方上职。
留夏应了声是,同时也松了口气,这事可算是应付过去了。
楚沂靠着绣着竹枝的软枕,姿态放松,她眼见着留夏低着头的身子又往下低了低,像是甩掉了什麽重担,然后擡起头沖她露出个笑,“那奴婢这就去传话。”
楚沂点了点头,“请个平安脉,其实也不耽误多长时间,日日来也无碍,正好我觉得……”
楚沂说着,还揉了揉腰,她只是顺手一揉,毕竟手就搭在腿上,腰也靠在软枕上。
但楚沂看留夏神情一下子变得很紧张,关切问道:“娘娘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叫太医。”
楚沂心想,我这吃好喝好睡好,应该哪儿不舒服呢。
不过若这样问了,留夏恐怕得跪在地上,大喊娘娘饶命她不敢这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