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大门一关,气氛正是安静时,裘言正开口了。
裘大长老不慌不忙,捋了捋白胡子,视线巡视一周后,道,“在场的诸位,都是知道老家主死因蹊跷吧?”
“那是自然。老家主好好地,突然就死了,身上还没伤口,简直让人摸不到头脑,不然咱也不会请了侦探,来调查老家主的死因,为的就是一个真相。”
“是啊是啊。”几位长老点头附和,迎合了二长老的话。
有心急的,附和完后,还立马重複了一遍裘言正刚才说的话,想知道裘大长老这时候将他们都找到议事厅,还捆了特意请来的侦探,到底所为何事。
“难不成这徐大侦探,有什麽不对劲不成?大长老您就快别卖关子了。”
“老朽不是要卖关子,老朽只是想问,既然侦探是来调查老家主的死因,为何却拿着这份实验室投资记录,妄图悄悄潜入老朽的房间呢?”
大长老视线锐利,直射裘言正,“大少爷,徐达福侦探是您请来的,不如您来说一说?”
此话一出,满室先是寂静,随即又将视线落在裘言正身上,打量惊讶的意思,很是显然。
裘言正却是皱了皱眉,“什麽实验室投资记录?大长老,您怀疑我想陷害您?”
“是啊大长老,您老的意思是,我大哥指使徐达福侦探拿着一份实验室投资记录藏进你的房间,从而陷害您是杀害我父亲的真兇吗?”
裘言康温和笑笑,“且不论这是项什麽实验,就是指使徐达福侦探这件事您不觉得很可笑吗?徐达福侦探又不是我大哥挚友更不是忠仆,社会地位和钱财都有,哪里需要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