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裘言正是刀俎,他可千万不能得罪他,让他想起方才的事,那就完蛋了,当即就转了口风,“我就知道你是骗子,哼。”迅速坐下,试图缩起自己,最好连存在感都不要有!
裘言安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蠢,怪得了谁?”
“不过我也输了,输得彻底,被裘言正你抓住了证据,我认,要杀要剐,都请便。
我一人承担,不必牵连他人。”
说到最后那句话,视线紧紧盯着裘言正,异常兇狠又紧张。
“你也不想,牵连到……”
裘言安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来。
但他确信裘言正听到了,因为沉默些许,裘言正眨了下眼,“可以。”
裘言安当即放松下来,“行。来吧。”
他昂首挺胸,做出了慷慨赴死之态,“看在我是裘家人的份上,给我一木仓痛快的。”
裘言正伸手,面具保镖立刻递上一把短木仓。
整个议事厅,呼吸立刻放轻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裘言正身上,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掂量了手中的木仓,他缓慢摩擦了下,又掏出了弓单夹,似是确认已经装上子弓单,随后才装了回去。
然后“咔擦”上膛,举起来,对準了裘言安的额心。
这一刻,所有人似乎都听见了自己的心声,却连咽口水都不敢了。
胆小如季凯明,都已经闭上眼。
然而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