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修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晟,该道歉的是你。”
“我说了,不好意思。而且,不是没砸到吗?”
“还是说,你要我向娘娘腔道歉?”独孤晟昂起脑袋,“喂,娘娘腔,要我给你道歉麽?”
“不要不要!”幼桑慌忙扯住宗政修,“宗政,我没事,我们快回去吧。”
她特意压低了嗓音,祈求的语气听着楚楚可怜。
宗政修低头看了看被他拉住的衣摆,又对上他的眼神,微微叹息,“走吧。”
幼桑当即欢喜。
独孤晟拿过陪读江城捡来的足球,在宗政修和幼桑转身离开的时候,忽地一脚将足球踹了过去,砸在了他们的前面。
宗政修回头,对上的就是独孤晟板着的臭脸,“和我踢一场。”
“输了,我就给他道歉。”
“赢了,让他给我做一周的陪读。”
独孤晟直视着宗政修,手指却精準地指向了幼桑。
寂静之间,似有硝烟四起。
然而,下一刻——
“我拒绝。”宗政修神情不变,“纪桑不是赌注,我不会拿他出来赌。”
独孤晟脸色一僵,随后若无其事,“不过就是一个陪读。”
“那就比。”宗政修站直身子,“你输了,给纪桑道歉。我输了,我给你做一周的陪读。”
独孤晟:……
“这没有意思,我不需要你给我做陪读。”
“踢不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