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隔壁的珍妮太太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沖过来,愤怒地看着这两个小年轻——
“你们两个只会耍枪的蠢蛋!非要去问别人的伤心事就算了,就不能听这孩子说完吗!”
刚刚这两人就已经领教过珍妮太太的厉害,此时那人的声音下意识地降低几分:“他说一句话那麽费劲,我就······”
“他的父亲前两天刚刚死了!现在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你还想逼问这个可怜的孩子点什麽?”珍妮太太把眼睛瞪的像护犊子的母兽,下一秒就要沖过去把那人撞翻似的。
那两个卫兵刚学院毕业就直接进了神殿任职,平时接触的都是温文尔雅的先生或者轻声细语的太太,哪里见过这种架势!
珍妮太太进一步,他们就忍不住后退一步。
“我差点还忘了,今天还是他父亲亚当安葬的日子,结果却被你们这些蛮不讲理的家伙t堵在门口找茬!”想到被迫暂停的亚当的葬礼,珍妮太太的怒火明显更上一层楼。
“你们到底有没有点良知!”
两个卫兵已经快把身子贴到墙面上了,他们虽然穿着英武的铠甲、拿着尖锐的长矛,现在却谁也不敢在这个乡下女人面前说话。
不过虽然刚刚珍妮太太的言辞很粗鲁,但是两人也还是听明白了前因后果——这孩子的父亲前几天出了意外死亡,所以这间房子只剩下了那孩子在居住。
并且还是因为这封锁的原因,这个幼崽甚至没办法去参加他父亲的葬礼······
虽然嘴上不说,但两个小年轻心里面已经开始産生了名为‘愧疚’的情绪。
“好吧,我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