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今天的琴酒未免也太积极,不解道:“大哥,难道boss真的担心我会逃跑?也不用让你一直看着我吧?”
琴酒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瞰她:“乱猜会让你的脑袋变得更聪明?”
神无梦鼓了下脸,见到他就想起来自己为了拖延体检时间找的理由:“转移注意力可以让我忘掉牙疼。”
然后她的脸颊就被冰凉的手指捏住,嘴巴也不得不张开。
高度的差距让琴酒只要垂眸就能看见她被迫露出来的细白牙齿和一小截舌尖,但智齿的位置太深,想要看到大概得把她的下颌卸掉。
或者……
琴酒的拇指按在少女的下齿,于是她不得不配合,让他能够看到整齐齿列最里侧探出头来的白色小点。
神无梦想一口把他的手指咬掉,但他的力气太大了,她想反抗都没办法,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淡金色的瞳孔也蒙上生理性的淡淡水雾。
她怀疑琴酒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普通人互动时的适宜力度,保持张嘴的姿势让她的脸好酸,被琴酒指腹碰到的位置还有点轻微的疼,隐约要盖过智齿生长的痛感。
这样简直像是被迫看牙医的小朋友。
神无梦控制不住地吞咽一下,起伏的纤细脖颈从男人抵在她喉间的指节蹭过,像是主动和他靠得更近。
她不太舒服,擡手去拍打琴酒的手背,但这一次却没能成功,因为对方及时松开了手。
重新获得了自由,神无梦皱着眉揉了揉自己的脸,抱怨道:“大哥,你干什麽啊?副业準备当牙医吗?”
她想想穿着白大褂给人拔智齿的琴酒,感觉一阵冒冷汗,仿佛已经看到血肉模糊的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