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是活都由他说了算。
不过……
琴酒注视着她眼尾浮起的水红色泽,不得不承认的是——鲜活盛放的花才称得上漂亮。
“咳咳……咳咳咳!”
被亲得缺氧,神无梦偏过头,捂着嘴巴咳嗽起来,但力气都在刚才耗尽了,弄得生理性的泪水都涌了上来,难受得拍了琴酒好几下。
手腕是软的,打人是不疼的,反而掌心被对方的肌肉撞得生疼,只能气闷又委屈地坐直身体:“今天的药忘吃了。”
她的身体的优先级绝对是最高的,神无梦很懂得利用这一点,说话的时候就想站起来离开,但拖鞋滚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踩在地上的时候也没有力气站稳,于是被琴酒轻而易举箍住手腕,被拉着重新坐回了柔软的沙发上。
银色长发的男人脸色阴沉,她都快要以为这个人準备把自己的手拧断,缓了两秒才感觉到他似乎没有用力。
腕上的力道转眼消失,身边的男人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迈着一双长腿去把她的药箱拎过来,还顺手拿了瓶矿泉水。
看懂了他的意思,神无梦眼巴巴望着他,得寸进尺道:“要喝热水,aniki~”
她的眼睛很大,里面还盈着层水光,拖长的尾音和撒娇也没什麽区别。
换做其他人或许会瞬间有负罪感,但琴酒显然与这种感觉无缘,只觉得她这副模样令他额角青筋都要蹦出来,然而眼前的人绝对承受不了哪怕一发子弹。
他把矿泉水瓶捏得作响,转身走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