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羲淡淡应声:“知道了。”
于是下班后,沉晨和顾之羲再次去了医院。
两人到的时候,病房里正传来吵闹声。
一道女声说:“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里鬼混了?你亲爸动手术住院,那麽大的事都联系不到你人?”
冯旦文的声音紧随其后:“我都说了我有要紧的事,你能不能不要什麽都刨根问底?”
冯雪年又问:“你那天到底跟爷爷说了什麽,把他气成这样?”
冯旦文:“你跟你爸说话就这个态度?还有,我能说什麽?他年纪本来就大了,又有老毛病,肯定不是我气的,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呢。”
只是后面几句明显底气不足。
没等对面两人说话,他再次开口:“对了,我还没说你们呢,这麽大个病房,我看怎麽连个水果都没有?你们是怎麽照顾老爷子的?”
沉晨和顾之羲刚好走到敞开的病房门口,听到了这句质疑。
冯母与冯雪年面面相觑,然后看向了顾之羲。
沉晨一顿,也跟着看向顾之羲。
冯旦文见状,不明所以地同样将目光投向门口。
被所有人盯着的顾之羲:呵,怪他了。
天可怜见,那些果篮他是一个没碰,后来全给沉晨了。
沉晨主动挡在蒙受不白之冤的顾之羲面前,开腔:“冯先生,这麽关心这个,你之前怎麽不回来把你爸叫起来,让他吃个水果再昏迷呢?”
冯旦文:“……”
冯雪年本来乐意看顾之羲吃瘪,但见沉晨说话,也跟着附和:“就是,爷爷昏迷几天了,水果放那儿又没人吃。”
冯旦文一僵:“冯雪年,你少给我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