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地抽出了刀,刀尖沾了些黑乎乎的东西,将火把凑到刀面前,他才看清了这上面的血迹。
周围一片寂静,里面这人也没出过声。
应当是死透了,他心想里这样想着,于是便用沾着血的宽刀撇开了灌木面上的枝叶。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小兔崽子,夜里不在家好好睡觉,跑到这儿来找死。
又添兇案
此时身后也过来一个带刀男子,对这人说:“处理好了吗?我们要出发了。”
随即看向了眼前这丛灌木,这人一手握刀掀开灌木面上这层枝叶,一手将火把凑了上去,他们的目光便齐齐落在了躺在灌丛中央死了的野兔子身上。
二人愣了片刻,对视一眼。
身后这男子伸手将这只死兔子提了起来,还能看到宽刀贯穿它身体的裂口,白灰相间的皮毛也被染成了红色,血液顺着滴到了灌丛枝叶上。
“原来是只兔子。”
听着路上滚滚车轮的声音,他立刻将兔子扔在了地上,拍了拍一旁这人的肩膀,“走了。”
手握带血宽刀的男子挠了挠后脖颈,还有一些怀疑,一边往回走一边时不时转头去看那个灌丛,嘴中喃喃道:“兔子?”
躲在灌丛旁边那棵大树后的兰香寒捂着嘴,大气不敢出一下,见他们已经走远,这才卸下这口气。
还好刚栽进灌丛时她就反应了过来,立刻抱着王摇花滚到了这棵树后藏着。
听着那道宽刀插进肉里的声音,兰香寒躲在树后吓得快要尖叫出声,但她死咬着嘴唇,掐着自己的大腿肉,强迫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
她一个老实本分的乡野丫头,哪里见过这样的人和事儿?
兰香寒看着坐在地上靠着树紧闭着眼的王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