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却说她救不了!
那自己这些年来所做的,难不成都如竹篮打水一般,终落成空?!
可笑。
她怎麽可能救不了呢?她在撒谎!
楼凝儿如今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了一个怎样的人,他哪是什麽翩翩君子,不过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罢了,癫狂,疯魔。
她颤了颤,随即慌张地从布袋里拿出了那个瓷瓶,将它攥紧在手。何青良见状,想要去夺,却被她立刻收了回去。
剎那,楼凝儿绕到了他的身后去。
她举着这个瓷瓶,歪着头:“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算準了我会听到你和冬青的对话,就等着我将这个东西带到你的面前来对吧?”
“想要?那就先放我出去。”楼凝儿威胁着。
岂料何青良转头,只是淡淡一笑。顿时,楼凝儿的表情一僵,心头一紧,呼吸愈发困难,她难受地蹲下了身,掐住了自己脖子,猛地咳嗽两声。
“你知道如何才能保持尸身七年不腐吗?”他淡笑一声,没再继续说下去。
楼凝儿这样聪明的人,待自己说完这句话,她便能立即反应出来这暗室之间充盈着的都是什麽气体。
“你——”楼凝儿头一沉,倒在了地上,手上的瓷瓶也骨碌碌地滚到了一边,她双目浑圆地睁着,望着何青良将那瓷瓶捡起,艰难开口,“你为何为何”
你为何没有任何反应?
何青良将瓷瓶捏在手上,目光挪在了蜷在地上的这个女人,凉薄开口:“这个气味,我已闻了七年之久。”
从最初的进一次这地室便饮下一次解药,到后来逐渐适应,甚至不再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