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王礼闯了齐王府本就不是出自本愿,刘开富他惹不得,但齐王就算被流放,那也是皇上的亲儿子,他又如何惹得。先前那刘开富逼迫,他已是十分不给这位“齐王”脸面了,现下冷静深思一番,也掂量了个轻重。
王礼未让抓人,反躬身向顾己肆行了礼,“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下官误认成了齐王,倒闹了笑话,即是京城急信,还请通传齐王才好。”
那刘开富瞪大双眼,指着王礼骂起来:“好你个王礼,竟是墙头草,明日我便遣人送家书一封至京,批你这不作为的小小县令!”
“我从未说过我是齐王。”顾己肆坐的端正,头微微擡起几分,“齐王现在何处,顾某也不知晓,若是着急,那诸位便请出去寻吧。”
“呸!我管你是不是齐王,今日抢了我刘某人的东西,那就要付出代价!”刘开富本想从齐王这捞一笔,现在两厢闹僵,只能鱼死网破,他要让齐王知道,这沉水县是姓刘的。
刘开富一挥手,一群黑衣人不知在墙外埋伏了多久,此刻像箭矢般齐刷刷从天而降,一柄柄利剑直指顾己肆。
院中枯棠还在凋零,飘落的枯叶被碾的稀碎。
“王礼,你休要插手,既然你的木头兵动不得,那就好好待着别动。”老马望向气急败坏的刘开富,他也没想到刘开富会如此激动,但他知道,刘开富针对齐王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穆幼青。
穆幼青被那几把剑吓得够呛,平时虽然逃债乞食狼狈了些,却都没有生命危险,这会儿挥过来的可不是道具,那是几十厘米的长剑啊!
刘开富大喝一声,“给我活捉这骗子!”
穆幼青心一惊,拔腿就跑。
齐王府是新建的,被流放的齐王只带了些做杂活的,府中连个带功夫的侍卫都没有,黑衣人杀过来时,只有几个侍俾原地蹲着哭叫。
穆幼青看顾己肆坐着不动,想必这瞎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她躲在柱子后,朝顾己肆悄声喊:“喂!小骗子,快跑啊,他们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