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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酌的话说的半遮半掩,这上面的人是谁,陆宴心里也清楚。

在他之上,无非宠爱她的太后,以及皇上与太子,太子天性纯良,毫无心计,自然不会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陆宴稍作思忖,太后曾想要调查顾己肆,那顾己肆便也不会是太后的人。

唯一的可能——

陆宴眼神变的饶有兴味。

花子酌对上陆宴的双眸,觉得时机成熟了,便轻声说:“皇上近来频繁召见微臣,为了‘悯都地图’”

陆宴足间微移,眼神犀利,“悯都地图?本王守了悯都五年,也不知还有这东西。”

“皇上有心瞒着齐王殿下,”花子酌靠近陆宴,悄声道:“这悯都到底藏了什麽,或者将要藏什麽,谁也不知道,如今兵权可是在太子手中,不过这至关重要的悯都是您的地盘,而追查地图乃是下官的职责殿下别忘了,下官也是为太后效命的。”

花子酌说完,退后几步,微笑着向陆宴行了大礼,“下官之意是,齐王殿下尽管差遣下官,您的话便是太后的话。”

陆宴顺着花子酌铺的路一步步走,最终触到底选择了相信。他如今身边缺的就是人才,要实现家国大业,就必须任用贤才,不管花子酌是何心思,只要他有那个本事。

毕竟“踏月追风花子酌”的名号不是白来的。

陆宴扔给花子酌一块玉牌,“这是本王的玉令,见令如见本王,本王信你,想用你,你若辜负本王,花凭烟便是你的陪葬。”

花子酌接过玉牌,转身送着陆宴出门,那一脸的笑意在陆宴走后消散殆尽,他捏着玉牌,拇指不住摩挲着“齐王”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