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死士有些吞吐,“出意外了。”
顾己肆停住手上动作,面朝死士,“发生了什麽?”
死士将头埋的很低:“本来就要将夫人救回来了,只是半路杀出了一群一群莫疆人他们将夫人劫走了,您说过,若是出现其他人切勿轻举妄动,所以”
“所以,你们就眼睁睁看着她被莫疆人带走?”顾己肆的声音里没有焦急,也听不出责备,这让死士更慌了。
“属下该死。”
“人跟着吗?”顾己肆问。
“跟着的。”
“跟紧了,”顾己肆转头朝屋里的云可珠说:“烧了。”
说罢顾己肆便走了,云可珠愣了愣,才把手中的纸条放到了烛火上。
莫疆队伍不选好走的路,就是怕被楚凉官兵找到,但他们人多,队伍拖的长,没走多久,就停下休息。
穆幼青还在想花不厌的话,可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个人。
驾囚车的车夫靠在囚笼边喝着酒,不时往笼内看。
“他,他怎麽还不醒,不会有事吧?”穆幼青找着话题。
花不厌睁开眼,看了看阿虎,又重新闭上眼:“他吸入体内的毒气多,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但也死不了。”
“哦”
傍晚的风冷,囚车刚好停在风口,风直沖穆幼青面上扑,花子酌借着腿酸的原由,换了位置,就坐在穆幼青正对面。
“那个”穆幼青想了一路,此刻打算为之前的话解释,“我不是假装不认识你,我是生过一场病,以前的事,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