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找我有什麽事?”花子酌声音也冷了下来,“连池殿还有许多事和人等着我处理。”
花子酌眼里的疲色又显露出来,似乎一提到这些事,花子酌就变得像一只帮主人寻找搜寻林子的猎犬一样,耷拉着耳朵,疲累不堪。
穆幼青赶紧说道:“啊,你快把手给我!”
花子酌没有犹豫半分,几乎是一瞬就递出了自己的手。
穆幼青不知道这次又会看见什麽。其实她有些莫名地怕花子酌,或者说是憎恨,不知道是因为原身逐渐苏醒的记忆,还是因为顾己肆,有时候会失控,像是另一个人强占了这个身体,说着不是她想说的话。
但她能想到可以读记忆的人只有花子酌了,穆幼青心中忐忑着伸了手。
记忆再一次开啓——
眼前风雪漫天,花子酌身着铠甲,拖着厚重的步子掀开营帐帘,暖气一瞬就融化了他眉心的雪。
他全身都有伤,坐下后就给自己随便包扎着手臂,那条像沟壑似的伤口已经被冻的麻木了。
帐外一阵小跑,下属匆匆来报:“少将军!!人不行了。“
花子酌猛地擡头,起身沖下来抓住下属的衣领,把人提起来,“放屁,我给他的伤根本不致命,什麽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