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都是没想到阁老和清台郡主在这时候了,还会帮着自家主子搭台。
越襄笑了笑,说了一句知道了。
再提点两个丫头:“做了阁臣与郡主的皇室宗女,哪会那麽容易将脸色挂出来?你们两个也可安心,不要东想西想的。”
越蘅是没跟她翻脸,也不曾撕破脸皮。甚至还在明面上维护。可如此一来,岂不是更要小心了麽?
越蘅这是还想着可以拿捏她的。她这个太后,对越家总归还是有用处的。
沈闫在意她在意的很过分,都不许她的清白之身被史书工笔随意践写,这后宫里的口舌之事,越襄暂时还不想也没法放太多的精力在上面。
既沈闫这麽在意,又是他的老本行,就让他放手去做好了。
要是这样的事情还需要太后亲自出手,那岂不是显得他这个掌印大太监很没用?
越襄换了衣裳,舒舒服服的坐下来,她方才吃过一点,现下是不饿了。
撑着下巴,一点一点的自己摇着羽毛扇,一擡眸见折桂鹊枝两双眼睛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似在等什麽下文。
可哪还有什麽下文呢?
越襄的心情完全不为方才的谈话所牵累,她甚至还弯着眼睛笑了笑,颇有些八卦的问折桂与鹊枝:“梁十五郎和我从前,都有什麽故事?”
这话一出,鹊枝几乎要跳起来,紧张的去门口查看,看看有没有人在门口守着,或是听见了什麽不该听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