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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被主子磋磨心理扭曲,所以就一定要小太监们拿他当主子。

他刚来的那些年,没少被这麽教训。一站就是一整天,弓着腰从白天站到黑夜,没有命令不许起身,那时候还年轻,幸而切了东西没伤到腰,硬是挺过来了。

可那时候也是要缓一两个时辰才能直起腰来的。

沈闫想,从此他也有了怪癖的。

就是常常惹太后娘娘生气不好,不知她高兴的时候,是不是也能踹人呢。

挂灯笼的杆子其实跟现代的晾衣服的杆子形状是差不多的,要说也弄不死人,端看是怎麽弄了。

这里头折桂是当事人,瞧见主子虎着脸望着沈闫,生怕越襄因为她和沈闫闹得不愉快影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本来麽,沈掌□□思不正,主子的身家性命又拿捏在沈闫的手里,这其中的分寸自得是十分小心的,折桂不愿意为了自己这个丫头坏了主子的大事。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红印子,其实已经不疼了,她走过来,将脖子露给越襄看:“娘娘,奴婢没事了。”

红印子并没有太深,都不用擦药,三两天就消掉了。

越襄目光收回来,看向还跪在她脚下的人。

沈闫是真的野的无法无天。可她见他在折子上的批红,条理清晰观点明确,有些话甚至比有些大臣写的还要言简意赅切中要点。

可见不是个不学无术的人,甚至是狠下了一番功夫的。

至少是很有些年份处理政务的经验,才能担得起这批红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