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枝也站起来了。
越襄还念叨她们:“以后别动不动就跪。也别跪的那麽大声音,年纪轻轻的还是要小心膝盖。别给弄伤了。”
“我如今也不至于听这样几句话就生气。你们两个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想说的话都是为了我好,我还能怪罪你们麽?以后想说什麽便说,我不会生气的。”
折桂和鹊枝两个眼睛都有点红。
越襄就笑着逗她们:“去了解了一番宫女和太监对食的事儿,心里有没有害怕啊?这里头也不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吧?总有些人是想要逼迫旁人的。”
两个丫头都摇头,鹊枝道:“奴婢们不怕的。”说是不怕,但还是忍不住抿唇,眼神有些飘忽。
越襄垂眸一笑,不曾深究,也不曾追问。
这会儿没人会来,屋里点着的宫灯明亮温柔,禅房里的一切布置都是用来静心的,越襄觉得这麽安安静静的与人说话十分的安全舒适。
她干脆脱了鞋袜,自己倚在榻上,眉目间习惯性的深思,却閑閑问两个丫头:“贵太妃德太妃贤太妃还有太嫔们的宫中,有没有这样的事?”
没有问再往下的先帝嫔妃,是因为再往下等级的嫔妃们是好多人住在一起的,就跟个大通铺似的,日日朝夕相处四目相对,有那麽一点动静人人都知道,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何况大周后宫管理甚严,也出不来这等事情。能做出这等事情的,总是要时间空间都允许了才成。
要不然怎麽说深宫寂寞呢?
鹊枝轻轻点了点头:“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