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桂被问的一愣,有些跟不上越襄的思路。
倒是鹊枝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但不知娘娘所说的记录,究竟是哪方面的?若是沈掌印没有动什麽手脚的话,宫里记档应该能查到沈掌印是何时入宫的,何时升迁之类的。”
这些又有什麽用?
越襄追问道:“诸如他说的一些话,办的一些差事,早些年可能没有,近些年的也没有吗?”
想知道沈闫究竟是个什麽样的内里。
小太后记忆全无,便是记忆都有,大概也是对沈闫这个人一无所知的。
他的喜爱太过轻易,他的痛恨又稍纵即逝。
明明和小太后毫无交集,那恨意竟能维持数年之久。他沈闫就是这麽小心眼的一个人吗?
那为何明明想查土地丈量的事情,为何口是心非,又为何不能查?最关键的是,他都瞧的如此通透了,又是为何非要查?
总是该有个源头的。
难道这人黏黏糊糊霸道强势的缠上来,就真的只是为了小太后这一张脸吗?
他内里风韵天成,在先帝和他师父的身边还能养成如此气韵学识眼界胸襟,会只是这麽肤浅的一个人吗?
沈闫的一切都是秘密,也是谜题。越襄甚至在想,是不是先帝和那位洪公公刻意将他养成这个样子的?
越襄也不得不在意,先帝临终前将沈闫单独叫去说的那些话是什麽?又或者说,是不是有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