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闫不疾不徐地道:“朝中有一位老大臣,很早便与妻子分开安寝。从五十岁起,身旁便常年伴着一位年轻的丫鬟。每夜,哪怕是与侧室侍妾姨娘一起之后,也会将人遣走,只留下年轻的丫鬟相伴。无论寒暑,都将自己的脚心放在丫鬟怀中安睡。”
“厂卫探得这消息,不过当做逸闻,谁能想到道貌岸然的清直大臣们背地里是这个样子呢?他寒窗苦读十载的时候,大概就想着要把红袖添香发扬光大了吧。”
越襄轻轻动了动,发现她不挣扎了,沈闫似乎也没有用那麽大的力气圈着她了,只是还不许她逃开他的怀中。
越襄道:“怎麽?你也想让我学那人红袖添香,把你当年轻丫鬟似的压榨占便宜?”
沈闫深深望着她:“娘娘愿意吗?”
“你还能许我不愿意吗?”
越襄也不知沈闫身上的内衫是什麽面料做的,放上去贴着倒是不热,反而还有些清凉的感觉,在里头放久了,也仍觉得一阵凉意,反而是沈闫的手,一直都是很热的。
小太后的皮肤太细嫩了,她也不能一直挣扎,很容易被弄伤的。若果真弄伤了,还是越襄自己受罪。
似乎也不是不能用交谈解决问题的。
越襄这麽坐着,身上的重心倒是都在臀肉上,坐久了就有点麻木难受。
干脆把旁边的软枕拖过来两个,垫在身后,她再往后一靠,这样就舒服多了。
幸而他们现在是在外间的坐榻上,越蘅送来的空白圣旨是藏在里间的坐榻上的,不管在这坐榻上怎麽折腾,沈闫也不会发现那个空白圣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