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迫残缺的地方是他博取怜惜,最快瓦解越襄心防使之心软的武器。
那里当然不会是很好看的,但是他确实是长得很好,就连那个地方也是惹人怜爱的空白,一些些的褶皱也叫人看着楚楚可怜。
那些疤痕还有痕迹在沈闫经年累月的勤快打理下,总没有什麽不好的味道,却总是让人想起,他若是还有这个东西,又该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呢。
越襄想,真要把他当做娈宠,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人的劣根性还真是难以克服,若果真放开了,不这样克己複礼,不这样隐忍克制,越襄简直可以比酒池肉林的昏君还要玩得开放。
但是人啊,还真是不能放纵自己的。她也不敢放纵。
因为一旦放纵,就很难收回来了。
她倒是宁愿给自己在心里设下一些规则,活得不那麽肆意的话,也许能够更珍惜一点自己被雕琢过的内心。
她可不想被这里彻底的同化。
一点点恶劣的念头,或许是太明白将沈闫当做娈宠玩弄会有多爽快,但还是不能。她许他的是共生,不能玩弄他悲惨的过去而取乐。
可是这个人好像存心就是和她作对。
在这件事上,越襄一度认为解毒之后她应该在这上头掌握主动权了。
可是她实在是结结实实的想错了。
解毒之后,她还是没有什麽主动权。堂堂大周太后,被掌印大太监摁着亲,半刻后就软了身子,又被他的手指摸进去了。
只听见他说:“先帝都知道娘娘得数人肖想,就怕娘娘守不住。娘娘果真守不住。将来到了先帝跟前,也是臣的话。是臣勾了娘娘的,不关娘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