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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舍不得出来,就这样放在里面,对他来说是温暖与慰藉,是从前从不敢奢望的幻想。

沈闫垂眸,以越襄的角度瞧不见他眼底闪过的暗涌流光,沈闫也是故意不让她看见的。

越襄这会儿累得很,绷了好几个月的心在放松之后又跟着沈闫几番沉沦,压根就没有望见沈闫这不易察觉的目光。

等到再擡眸时,沈闫又是那样柔顺乖巧的模样。

他说:“好。臣听娘娘的。”

过了好一会儿,沈闫才慢慢出来,然后抱起越襄去清洗。

尽管他的心里是那样不想让他的东西流失掉,但也不可能一辈子放在越襄的身体里吧。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后,越襄被抱回床榻之上时,已经睡熟了。

越襄其实会有些担忧的,担忧进行这样的动作,会不会造成沈闫局部撕裂或是如何。

但她也知道,若是去问沈闫,沈闫必定说不会,还会告诉她,叫她不必担心,便是问了也无用。

沈闫会高兴的就只是她会担心。好像只需要她的担心与在意就可以存活下去,别的似乎就一概不需要了。

这些担心就该问曲太医的。

但给沈闫做好了手术后,曲太医不曾回宫。按沈闫的说法,是有事回南疆去了,会不会再来还没有準信。

但越襄却想,曲太医不会这时候无缘无故的离京,便是南疆有事,也该等到沈闫这边情形稳定了之后再走的。这时候就走,八成是沈闫有什麽事交给曲太医让他去完成去了。

这些话便只好存在越襄心里,等曲太医回京后有机会的话再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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