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国马夫却在顷刻间散开来,不仅没碰到遂国衆将一根毫毛,还将球掳走,再次击入球门。
“好!哈哈哈哈!”使臣抚掌大笑,“三皇子,你们遂国的将士这是怎麽回事?敌人还没杀到面前,就先自乱阵脚了!”
“怪不得遂国屡屡求和,原来是因为举国无将啊!”
衆官员何曾受过此等奇耻大辱?皆是愤不欲生。
可再看场上的遂国衆将,为首的领队因刚才的混乱摔下马去断了腿,副将也被马踢到了腹部,早就被擡下去了。
如今两员猛将都已经被擡下,难道真要他们这些老将上场,去对付所谓的周国马夫?
那岂不真成了笑柄!
都教练使急得满头大汗,压低声音禀报李景铄:“殿下,这已经是最出色的将士了,若是换剩下的,只怕……连一盏茶的工夫都受不住啊!”
“如今可如何是好?”
使臣见场上还没开始,更是以箸击桌,乜道:“难道偌大遂国,连替补的将士也没有吗?若是如此,还是早早认输得好!”
李景铄额汗如豆,心慌意乱,他哪敢说这话?可现在境遇如此,他真是毫无办法了!
“三皇子,怎麽还不说话啊?”
“这击鞠,究竟还继不继续了?”
“三皇子?”
使臣咄咄逼人,衆官员也是心乱如麻。
兵部尚书含恨咬牙,看向自己的另一个儿子。
就算此刻上场等同于脸面尽失,就算之后仕途怕是要饱受诟病,可至少,不能真让三皇子承认遂国将士不如马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