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宿在缝好额头上的伤口后,很是听话的就住进了医院,他没做什麽出格的事,只是坐在躺在床头,沉默的看着一旁不停输进身体的点滴。
无声,但是有形的在他眼里跳动。
就连虞清走进来,他也没有将视线收回来,像是被定格住了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无法扰动他。
虞清轻咳一声,以此提示段宿自己的存在。
“段宿,你现在有时间吗?”虞清拉过椅子,坐在了段宿的床边,“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洁白的被褥上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这本是一只极好看的手,白皙光滑,但此刻却在手背上插着输液管。
青筋外露,显得有些病态。
段宿转过头,看向了正盯着自己的虞清,“虞医生,现在是什麽时间?”
虞清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四十一。”
段宿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他将自己的背往下滑了一些,以极其懒散的姿态说:“这个时间段是用来吃饭的。”
段宿睁开眼,眸子微亮,“我饿了。”
“”虞清无语片刻,但确实没法反驳这个时间段是用来吃饭的,“医院是有配餐区,你想吃什麽?。”
“我想吃草莓。”
草莓?听到这个要求的虞清略显震惊,她其实不觉得这个点吃草莓能够一直保持着夜晚不会饑饿,但她没有询问原因,而是直接起身为他去买草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