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殃殃的,看着晦气。
是不是因为这样,姜颂才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任何不适呢?她以为自己会兇她,会嫌弃她她最擅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陆原,她能治好的,她肯定可以,她还那麽年轻,还没有见到孩子一面……”
陆原在那头没有说话,谢明洲咬牙,“你说啊,你说姜颂根本没事!”
在长久的沉默之后,陆原遗憾的开口,“对姜颂好一点吧。”
他挂了电话,谢明洲听着失真的嘟嘟声,头痛欲裂,他才不信。
陆原只是个妇産科医生,他说的话不可信,自己只要找到姜颂,找到姜颂,去个好医院再找个靠谱的医生好好治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机械麻木地想着,起身去姜颂房间,试图找到什麽线索,然而房间里空空如也,衣帽间的那些衣服首饰也一样没带走。
屋子里没有任何信件、日记,床铺也没有怎麽收拾,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谢明洲躺了进去,盖上毯子。
栀子花的味道还在,他将头埋在被子里,记忆倒流,他想到姜颂躺在床上笑着骂他变态的样子,想到她在班里小心翼翼望着自己的样子……
在即将窒息时,大脑终于开始运转。
他想到了,姜颂会去的地方。
无论有没有可能,他都要去看看。在手机上买好车票后,谢明洲进了卫生间,从镜子中看见自己落魄狼狈的模样,他特意换了身衣服,将头发全部梳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