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笃定他会去救她。
而他想也没想就飞身抱住了她。
她很轻,被关了两个月几乎没有了重量,聂长歌的怒火猝然被点燃,恨不得将楼上的那些人碎尸万段。
他们伤了他的下属,如同在挑衅他的权威。他是那麽想的。
“没有,她的力气很小。”聂长歌的声音低了下去。
到了落花的季节,墙边花瓣纷纷扬扬,姜颂勒停马车,跳下来,拂去身上的花瓣,“到了,还要我抱你吗?”
聂长歌掀开帘子,擡眼看了眼宅子,眉又蹙到一起。
姜颂先一步道,“五十两可租不到什麽金碧辉煌的宫殿。”
聂长歌不说话了,扶着她的胳膊下来,走了几步额头便沁上冷汗。
“明日的参汤必须要喝,那和普通的人参不一样,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姜颂嘱咐他。
可能是语气柔和了些,聂长歌没再反驳。
收拾完床铺,姜颂扶他躺下,“用不用我帮你找个小厮?”
“不必。”
聂长歌已经清醒,自然有他联系下属的方式,姜颂没有坚持,“好,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她转身的干脆,背影没有回过头,聂长歌心中滋生出怅然情绪,又被他强行压下。
蔚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几只鸟儿从上方飞过,落在琴声悠扬的院中。姜颂一推开家门,那些鸟惊吓过度,扑棱着翅膀飞到枝头。
琴音也停住。
因为高度的问题,沈澶玉站在院中桌边,手指落在琴弦上。
忘记给他买琴桌了。
“我当是什麽神仙落在我家中抚琴,原来是夫君,夫君字写得好,琴怎麽也弹得那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