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离开房间就去厨房把萝蔔精举起来,“快,看看他的好感度!”

萝蔔精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68”

“什麽?你是不是看错了,我觉得至少在85左右。”

这还没有聂长歌对她的好感度高。

萝蔔精清除缓存后再次监测,“685了,怎麽了?”

姜颂把它放下,百思不得其解,“他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大概是羞赧过了头,吃饭时沈澶玉没出来,姜颂给他留了饭菜,吃完在院子里溜达消食。

院里搭的衣服被风吹起,影子在地上来回摆动。那一片血渍被清洗的很干净,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

不过她无论如何都不太能想象出沈澶玉洗衣服的样子。

她给胳膊换了下药,躺在吊床上看书,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困,不知不觉书本搭在脸上,她在树下睡着。

再醒来人已经在屋内,夜色中,沈澶玉如同往常将手与她十指交握,睡得很熟,但是力道忽紧忽松,像是又做了什麽噩梦。

姜颂将他摇醒,沈澶玉睡眼惺忪,模糊地说,“我洗了衣服。”

“嗯。”

“洗得很干净。”

“嗯。”

“那你怎麽不夸我。”

姜颂失笑,“不是你不让我夸吗?”

沈澶玉还没清醒,眼睛眨呀眨,语气也很轻,“要夸的,但不要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