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弗月眼睛眨了下,这下是真确定陆映要跟那只三头雀不死不休了。把人家幼崽吃了,这能有什麽好下场。
一人一狐正大眼瞪小眼,很快陆映便又抱了一堆柴火回来,依样放在桃树下。
接着,他坐到了石头上,闭上了眼。
……这是在休息?
她这位师兄的勤劳程度,可谓能动手绝不閑着,只看他之前洗澡还练剑便可窥一二。
只是今儿是怎麽了?竟这麽堕落?
大抵是察觉到她在看他,青年眼睛又睁开,朝她的方向望去。
姜弗月慌乱错开,装作是在撸狐貍的样子。
“姜月。”他叫她。
姜弗月磨磨蹭蹭地过去,将狐貍抱在怀中以作安心用。
她礼貌唤他:“师兄。”
其实她对这人的印象始终没个定数。
开头将他错认成顾景,只觉得他冷心冷肺,与他八字不合。其后他几次三番地救了她,态度虽仍旧很冷,却觉得是个很有责任心的师兄。再到小机缘地里他为了原主想要杀她,现下又因报仇丢下了衆人孤身迎敌——
怎麽说呢,她现在是真的觉得他很恋爱脑了。
俗话说,恋爱脑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品德。可她偏偏占了这个恋爱脑男人对象的身子,且还被他戳穿,这让她在他面前怎麽能有底气。
“你储物袋里,可还有点心?”他面无表情。
“嗯……哈?”姜弗月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