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享惊得连保命灵宝也拿不稳,他靠吃丹药上了筑基,却并无根基,此刻吓得尖叫出声。
那大汉见此暗骂一声蠢货,但护着少宗主乃是他此次最要紧的任务,毕竟妻小都在天刀宗手中。
他擦去唇边鲜血,暴喝一声,再次持剑与三头雀对上。
天刀宗那头打得火热,修士们伤得伤,逃得逃,姜弗月趁机偷偷猫进山洞里。
她一见着陆映便红了眼圈。
青年被绳子吊起呈现一个大字,他本就满是伤痕的身上又新增了几处鞭痕,血珠正一点点地往外溢出。
这几日陆映受的摧残实在太多,能撑到这会儿大约是吊着口气。
然他凭着这口气硬撑,竟还一点点地挣松了绑着手的绳索,即使她不进来,他亦能挣脱绳子。
姜弗月上前帮他,手忙脚乱一通,终于将他解下来。
因他伤得实在太重,一被绳索松开便立即压在她身上,整个人脸色青白。
她叫腓腓变大,将陆映扶上去,正要坐上去离开,忽而瞥见角落里陆映的灵戒。
她又转身装好他那些东西,将那些显眼的羽毛丢弃在原地,这才攥着灵戒上了腓腓的背。
姜弗月抓住腓腓毛,叮嘱道:“若你跑得快,咱们都活了,我就是不会抓鸡也学着为你去抓;但若你跑得慢,咱们仨就都必死无疑了。”
腓腓闷闷应了一声,叫苦不叠:“早知道遇到你们这些冤家,倒不如一直被封在小机缘地里。”
陆映笑了声,终是知晓了腓腓的来历。
他此前见这只狐貍陌生,以为是后来自个儿送给师妹的,但又见它十分不听从主人的话,心中疑惑不已。
如今晓得了,又是对姜弗月十分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