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想有些太过没良心。
十四岁的陆映虽没什麽实力,却是尽全力护住了她。
而且,说话比成人陆映好听太多了!
想到那个寡言少语的青年,她又叹了口气。
她其实也奇怪,为何他一眼就瞧出她不是原身,而十四岁的陆映却认定她就是原身。
分明是一个人,想法却天差地别。
转念想到自己十四岁不带校牌就觉得天塌了,后来长大了也觉得没什麽大不了——这大约就是长大?
正想着,脑子里忽而传来了阿难得声音:
“哟,这是怎麽啦?怎麽回回见他就躺在那儿啊?”
姜弗月一时有些惊喜:
“你哪儿去啦?”
听到他这样说陆映,她又忍不住辩驳,“师兄是为了保护我才这样的。”
“师兄师兄!”阿难阴阳怪气地重複,哼了声,“女生外向!”
阿难回来了,黄金笔的功能大抵又恢複了,她的心霎时便安定了许多。
只他突然消失,她心里也是担心的,忙道:“说呀,你去哪儿了?”
阿难沉默了下,含糊道:“没什麽事,就是困了,睡了几天。”
姜弗月“哦”了t声,感慨:“你不在,我真是晕头转向。”
“为师兄找的草药是照着你上次给的,不知效用如何。”
听她这样说,阿难倒是扭捏起来。
他道:“也还好吧……这对本尊来说不过是洒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