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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塔坡度虽大,但较为凹凸不平,尚有落脚之处。

她一眼也不敢看下边,只望着塔顶那颗极为闪耀的灵戒。

沈盈财大气粗,灵戒也与其他人的样式不同,此刻也算好事,不然她也分不清。

爬着爬着,便忽而想起头次陆映吊着她蹦极,这回她又迫于无奈攀爬。

在这要人命的书里,她当真是什麽都体验过了。

这般安慰自己,塔尖仿佛便没那麽难爬了。

待她到了塔尖顶上,心中惊喜,忙将灵戒丢向陆映:“陆映风,接着!拿出挂珠对付他!”

陆映闻声回头,伸手接住,见她一人歪歪扭扭地挂在塔尖顶上,心髒险些蹦出来。

他亲自爬上去过,怎麽不知那里对于她有多危险。

然而时间紧迫,他只来得及道句“下来小心”便又回去,依言取出挂珠,被三人掩护着用挂珠将“周期”捆起来。

也许这挂珠当真有点作用,这鬼物身上的焦味当真愈发重了。

眼见起效,四人又用桃枝剑将其牢牢锁起来,不让他动弹分毫。

如此威压,“周期”发出一声尖嚎,身体猛烈颤抖,浓浓黑烟自他头顶传出,腥臭异常。

慕顾张三人与周期乃是朝夕相处,而此时的陆映还不曾认识他,见他们无法下手,他将其压倒在地,膝盖压在他的背上。

他的手抓紧挂珠,牢牢禁锢着他的脖子,即便是听他痛苦吼叫也未曾松手。

另外三人只牢牢抓着桃枝,并不敢看其惨状。

慕星云温柔,却也最重情义。

她心中伤怀。

泪顺着脸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