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疯子没区别。
那个时候的他,是什麽心情呢,特别爽。
因为,燕恒死了。
是当着谢谭幽的面杀的。
那个时候,谢谭幽早已恢複记忆,身上数不清的刀痕是她自己割的,只为了清醒。
为什麽要清醒呢。
因为,她不想被控制,不想伤害燕恒,所以,每每感受到要被控制或是又要忘记燕恒时,她便一刀一刀的割自己,不致命,但很疼,浑身的血啊,可谢谭幽却是一点神情都没有,看见他时,居然还笑了。
笑声响彻整个黑暗之处。
“云啓,我不怕死,若你想用这种地方来让我妥协或是让我陷入疯狂绝望,你便错了,我能扛,更能等到燕恒回来,到时,我便要亲手将你大卸八块,然后喂狗!”
云啓冷笑:“逞强和抵抗是无用的,还不如乖乖听话。”
“若不听话呢?”
“那朕便杀了你。”
“杀我?”闻言,谢谭幽像是听到什麽笑话般,低低笑出来声来:“云啓,我人便在这,你敢杀吗?”
她看着他。
神情淩厉傲然,唇角笑容讽刺又轻蔑。
她是确定云啓不敢杀他,因为燕恒,若她死了,他拿什麽制燕恒,那个时候,谢谭幽是唯一一个可以让燕恒退步和向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