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燕:「……」来看你笑话呀,不可以?
心里虽然这麽想,可嘴上却没有那麽缺德说出来,笑了笑,语气不大好。
「上一回我们夏雨救了你爷爷,你恩将仇报要扣人。这一回我不放心,就跟着来了。」
邱穆军:「……」该死的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万一夏雨生气不尽心尽力给自己医治怎麽办?什麽仇什麽怨,这麽报複他。
不就是当初自己说要娶她吗?又没娶成,怎麽还记着呢?这个女人还真的不能随便惹。不,应该说有些女人根本就惹不得,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就像是眼前这两个女人,谁惹了她们谁倒霉。
夏雨要知道邱穆军此刻心里的想法,肯定会委婉地来一句:你就是那个倒霉悲催的。
邱穆军没再理公孙燕,回头问夏雨:「我还要泡多久才能下针?」
「你泡了多久了?」夏雨不答反问,朝邱穆军擡了太下巴,「手伸出来我把一下脉。」
哪怕是装装样子的,那也得装的像一些,不然太敷衍了,会被人看出破绽。
把脉的过程很简单,几分钟就搞定了,也不用邱穆军开口问,夏雨自己就先说了。
「你的脉象不太稳定,估计是这药浴起了作用,身体里的东西已经开始在血液里活动了。再等四十分钟,也许效果会更好。」
公孙燕是不知道情况的,以为邱穆军真的中了绝情蛊,忍不住就笑的「哈哈哈」的,一点形象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