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冷金叹了一口气,左右大半夜的也睡不着,找个人说说也好。
“我刚梦见表姨她……难産,一尸两命……”
女人生産原本就是生死大劫,难産是一种很常见的情况,沈冷金自己的亲娘当年也是难産伤了身子,后面没活几年就去了,如今在临産之际做这样的梦,怎麽看都是不好的兆头。
秦书槐听完问道:“或许只是关心则乱,一个梦而已不能算什麽。”
沈冷金摇头:“你不懂,这不仅仅是一个梦,它更像是一个示警。”
“示警?”
“对,因为在我的梦境中,表姨不是难産不仅仅是因为身体原因,其中还有人为作祟,是那个産婆。”
梦境里到处鲜红一片,那惨烈的画面,叫她一想到就心有戚戚。
沈冷金忽然抓住秦书槐的手,着急地问:“你了不了解你爹?”
秦书槐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嗯。”
“以你看来,倘若他费了极大的心思布了一个局,最终却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他会如何。”
“自然是再接再厉,直到有所获。”
沈冷金听他这麽说,心一下揪出来了,其实头心中早就知道,对方肯定是不肯轻易罢休的,说不定早就布好了局,準备给予她重重的一击。
“你说会不会是这种情况,那封我没有收到的信被你爹截下来了,他绝不允许我爹还有其他的孩子,所以早已安插了人,对那个孩子动手。”
虽然这全是自己的臆测,她确信事情的真相不会有很大的出入。
“别担心,我会帮你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