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哭了吗?秦书璋默默地想,偷偷瞥了一眼她的衣袖,看见上面有一方颜色比较深,明显是泪渍的残留。
透过白色的轻纱,只能看见那姑娘唇瓣的一抹红,引得人喉头发紧。
他的心好像受到了重重一击,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能让他有如此感受。
秦书璋朝她鞠了一躬,轻声道:“适才是他们唐突了姑娘,我在此给姑娘道歉,不知在下可否请姑娘喝杯茶,表达歉意。”
那姑娘轻哼一声:“你这人好有意思,又不是你欺负了我,为何要赔礼道歉。”
“诚如姑娘所言,在下没有欺负姑娘,那姑娘可否赏光一叙。”
那姑娘犹豫了半晌,最后缓慢地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两人坐在了另一间家茶楼的包厢里,空气里氤氲这绿茶的清香。
秦书璋柔声说:“这位姑娘此地没有外人,姑娘要不要取下锥笠透透气。”
对方犹豫了半晌,大约实在闷得厉害,便取下了锥笠。
一张清纯绝色的脸映入眼帘,秦书璋心头滚过一股暖流,直直地看向对方。
他的视线过于炽烈,那姑娘不悦道:“你何故这样看着我?我看我还是离开好了。”
说着作势重新系上椎帽,起身欲走。
秦书璋立刻柔声安抚,又生怕唐突了佳人。
那姑娘见他笨拙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
重新回到座位,交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