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鬼一般地收回目光,明明别人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也压低了声音问:“我难道真的瞎了,怎麽觉得那偃甲里不仅有‘红月’,还有魂魄?”
岁白对着他一阵耳语,将情况大概说明。
祭主十分震撼,并有些意动地说:“岁白,你觉得,我能尝试同样的办法麽?”
“先收回你对我的指责和污蔑,墨年。”
“我不叫墨年,叫郎韫!就算是要取对照的名字,也该是你跟着我改名!”
岁白:“我走了。”
“我承认,我刚才骂的是有点大声。”祭主抹了把脸,正正经经地给他道了个歉。
岁白勾了勾唇:“等祭典结束,你再联系我。”
听他提起祭典,郎韫才想起这里是祭典现场,而他刚才当衆摔倒在地上。
“……”
他推开岁白,保持着一位祭祀应有的神秘与高深,一步步走到祭台中央,向前打开双手:“欢迎诸位来参加今年的祭典,在今日,我们将共同沐浴天尊的光辉,感念他的仁慈与大爱……”
夜红月诡异地觉得,这位祭主说话的方式有些像素光宗的宗主。
非常套路化。
但转念一想,这阳山祭典办了这麽多届,想不套路化都难。
而且除了套路化地赞颂“救苦天尊”之外,他还举了很多个例子。
比如某某处发生大旱,遍地白骨,饑民无数,一位命苦的人从煮沸的锅中跑出来,遭到同族追赶,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条河。
这条河的名字叫做“辞旧河”,河上有一条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