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窍就是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
放到别的地方是无理取闹,放在今天这种情况,就像是洞悉了对方的安排布置一样。
管事被他说的不敢再多讲,只说:“少主若是不想处理这些,我便将它们都带回族中给族长了。”
“然后说我推卸责任,不堪大任?”
管事:“……”
说什麽都是错的是吧?
他破罐子破摔一般地问:“那您想如何处理?”
姬越将账本接过来:“我这几年闭关和外出历练,也未曾耽搁过族务,想必父亲那里也是有一份账本的,这本先留在我这里,待我有空时再作审阅。”
“若有什麽问题,我会传话回族里。”
“是是。”
管事点头哈腰地目送着他往隐月峰的方向走,等人走远了,才擦了擦额头的汗,嘀咕了句:“少主现在怎麽如此叫人觉得棘手?”
要是早这样,他也不会觉得少主斗不过那位,而暗中投靠对面了。
唉。
他想着要如何调整自己的应对方式,苦着脸离开素光宗。
夜红月抱着猫与他擦肩而过,注意到他,停住脚步说:“这人看着不像是我们素光宗的人啊,而且怎麽是从这个方向过来的?”
刚刚发生过“夺舍别人也要跟她搭上线”的事情,她现在非常敏感。
看谁都觉得像是魔道卧底。
她低头看猫,希望大佬能够给个提醒。
白猫擡头,睁着一双澄澈的金瞳与她对视。
仿佛在说:“猫猫不知道哦。”
“嗯……”
夜红月沉吟片刻,决定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她擡手,凝结出一只红色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