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璟坐在一旁,手中端着杯茶,吹了吹浮沫,眼尾余光扫了眼季宴礼和李书南,冷幽幽道:“二师兄,恭喜啊,你要当爹了。”

“五师弟!你休要乱说!”

宋闻璟轻呵一声,便不再说话。

沉默不语的江律风忽然出声说:“害喜也不一定是有孕,也有可能是吃了什麽油腻的东西。二师弟,你医术高明,给她把把脉,自然知晓她这是怎麽了。”

经江律风这麽一说,季宴礼拍了一下脑袋,“哎呀,我怎麽把这事忘记了。”

他朝着李书南走过去,语气冷漠:“把手伸出来。”

李书南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将两只手背在身后,摇了摇头,“礼哥哥,你怎麽不相信我?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你的啊。”

季宴礼做没做过,心里再清楚不过。

听到李书南一直强调着子虚乌有的事情,看她的眼神寒冷彻骨,从牙缝中冷冰冰的抛出几个字。

“伸出来!”

李书南被他一吼,吓得浑身哆嗦,泪水如决堤的河水般顺着脸颊流下,动作缓慢的伸出手。

季宴礼忍着恶心劲触碰她的手为她把脉。

片刻后,他眉头紧皱,惊讶的注视着她。

“你……你怀孕已有两月……”

两个月前,李书南还不在衡山宗,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季宴礼的。

李书南捂着脸痛哭道:“对不起礼哥哥,我也不想这麽做的,我太想留在你的身边,才迫于无奈用此下三滥的手段……这肚子里的孩子……是那群歹徒的,至于是哪个人的,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