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等到苏嘉树给苏镜诚上了药,苏画流把他叫了出去,打算直接当面问清楚。

苏镜诚上了药后,又开始活蹦乱跳,他站在床上蹦跶着:“弄弄,你看我的床弹性好吧,要不要一起来蹦迪嘛!”

他穿着小裙子,一点也不避讳,幸好裙子够长,不然小内内就要露出来了。

苏弄弄扯了扯嘴角,没他那麽无聊:“你自已玩就好。”

苏嘉树说的没错,他就是皮痒,这才过了多久,又要作死了,要是等下又摔…

苏弄弄这样想着,紧接着下一秒,苏镜诚突然从床上跳下,结果由于地板太滑,‘扑’得一声,他像只青蛙一样趴在地上。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房间里是死寂的沉默。

苏弄弄叹了口气,把作死的苏镜诚的扶起来,无力道:“你没事吧?”

没事就吃溜溜梅。

苏镜诚趴在地上不愿起来,被苏弄弄生硬拉起后,捶胸顿足:“今天一定是我的倒霉日!”

他平常自个在房间蹦迪的时候,从来没有摔过的。

“你活该。”苏弄弄也不想说风凉话,奈何他实在是太能作死了。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我当然敢了,不过下次我肯定不会摔了!”

……

“二哥,你有什麽事吗?”来到谈话的书房,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目光皆是带着探究。

沉默许久,苏嘉树先一步开口。

苏画流想了想隐晦道:“一年多不见,四弟看起来成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