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仰嘘了声:“呸呸呸,别乱说话。”
要真是截肢的程度,三哥还不得寻死觅活,整天郁郁寡欢像林黛玉,每天都在想如何寻死啊。
苏嘉树见苏画年的情绪慢慢平複下来,很想给他一个脑蹦子,但还是忍住了:“清醒了吗?能安分下来了吗?”
苏画年眨眨眼,眼睫毛上夹带着泪珠,下意识的摇摇头,语气加重厌烦道:“不可能!不要睡觉!绝不睡觉!”
说着,他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明明声音已经哑,并且嘴都干了,还是倔强的胡闹着。
苏嘉树深呼吸了下,想掐死他,想把他拍晕,想把他的脑袋拽下来当球踢。
这麽想着,他面色淡淡看不出什麽,只是摁着苏画年的手缓缓收紧,嘴角挂着淡笑。
苏嘉仰看着,适时的出言阻止,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四哥,淡定啊,别沖动啊,沖动是魔鬼。”
苏画年被他抓得很疼,肩膀乱扭企图挣脱:“松开老子,不然等老子腿好了,有你好受的!”
他龇牙咧嘴的说着,眼神兇狠瞪着苏嘉树苏嘉仰俩人。
今天的仇,他日后一定要报。
苏嘉仰叹气,面上尽是疲惫,心里也有些烦躁且不耐烦:“三哥啊,求你放过我们吧。”
好累,好想睡觉啊,明天还有考试,此时的他已经有点想摆烂,辣鸡考试,不考也罢了。
苏画年很是委屈,看着苏嘉仰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只无辜小鹿般:“你们放开我。”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明明是他们,一直在抓着他,锁他喉,怎麽还恶人先告状了。
“放开你,你不要乱动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