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菜鱼!太好了!”
有好些日子没有吃鱼了,还真想的慌。
刘婶将酸菜鱼一端上来,她便迫不及待的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儿放到了嘴里,眉头登时皱了起来。
“嗯!”
赶忙将鱼吐了出来,瞅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刺,眉头拧到了一块儿。
这刺也太多了,把舌头都给扎疼了。
正想问刘婶这鱼为何会这麽多次,但很快又闭了嘴,想起了每次吃的鱼肉都是那男人给剃的。
她直直的盯着鱼肉看了许久,又将筷子伸了过去,没有那男人自己也可以的。
这麽想着,她又夹了一块鱼肉,小心翼翼的剔起了鱼刺。
忙活了半天才吃到嘴,原来剃鱼刺这麽麻烦的。
小时候吃鱼都是奶奶给剔的鱼刺,穿到这里又都是活阎王给剔的。
不干不知道,原来剔鱼刺这麽麻烦。
忙活了好一阵子,吃到嘴里的不过是两口,之前的好心情也没了。
第一次让她感觉到,那活阎王也不是一点优点都没有,起码鱼刺剔的挺快的。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打今儿个起,她就要自力更生了,只要肯学肯做,就没有什麽是她做不了的。
她一边吃着鱼,一边给自己打气,尽管信心十足,但吃到嘴里的鱼肉却是没有几块。
实在太麻烦了,便退而求其次,用菜汤泡了点饭,才算把剩下的那半碗饭给吃了。
瞅着盘子里那条鱼没怎麽动,刘婶皱了皱眉。
“王妃,今儿个这鱼做的不好吃吗?”
以往王妃吃鱼的时候,不说只剩下骨头也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