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坝里有几只母鸡,还有十几只小鸡。
前两天沈寄从窗口看到,每天魏大娘都可以捡到三到五个鸡蛋。
一个给魏楹吃,剩下的攒着预备赶集的时候去卖。
这三日沈寄喝的都是菜粥,伴着鹹菜。还有魏大娘地里种的大白菜、萝蔔等等,都要流清口水了。
魏大娘道:“我估着你也能出来干活了。看来身体倒是不错,没用再费钱抓药。来,先把鸡喂了,然后去宰猪草。”
沈寄接过簸箕,按照前几日看来的,一边‘咕咕’唤着鸡,一边洒米糠和老菜叶混合的鸡食。
那几只母鸡踱到她身体旁边,啄走鸡食。
沈寄则盯着鸡,眼里简直要发光。好想吃鸡肉!
不,是油星都好久没见过了。魏大娘炒的菜,都是素炒的,一点不好吃。
等魏大娘出去,也许她可以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麽能偷吃的。
但魏大娘好像把米粮这些都放房间里锁着的。
这几天沈寄都是半饑半饱的,而且不停的要跑茅厕。唉——
魏楹病着,魏大娘自然没心思管其他。
就留在家做绣活,然后手把手的教沈寄喂鸡、喂猪、烧火
哦,对了,还有熬药。
现在药罐里熬着的正是魏楹的药,咕嘟、咕嘟冒着泡泡和热气。
沈寄拿了把破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火。眼瞅着魏大娘往这边看来,便认真细致一些。
药按照医嘱三碗水文火熬成了一碗药,沈寄拿抹布垫着手柄倒到旁边的青花瓷碗里。
这熬药的火候也很讲究的。沈寄因为一开始掌握不好,手掌心捱了好几次抽打,心头颇有些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