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德叔按照信上的地址找去了,那是一家有相当规模的镖局。
他们的儿子阿彪是其中一个镖师。
两月前跟着出镖去了,还有十来日才能回来。据说此行相当的兇险。
沈寄在魏楹的眼神示意下反应过来,饭桌上还有担忧儿子的父母呢。
于是也收了大半喜色,“德叔德婶,阿彪哥不会有事的,他不是都成了镖师里排行第三的人了麽。”
吃完饭,她点出一百文给德婶。
今天她赚了五百文,这是个很不错的收获了。
如果加大分量增加品种,一天赚一两银子没问题。
德婶面上一喜,口里却推辞道:“这怎麽好,我们都在你们家吃饭呢。”
“应该的,德叔德婶帮我很多啊。德婶你儿子还没回来,一时你也没事,不如就同我一起去卖东西。我就按一天一百文付给你。”
一天一百文,一个月就是三两,至少把房租赚出来了。
而吃饭又是沈寄那边在开火,她在做饭的时候打个下手就成,这样就食宿都不用花钱了。
老两口在乡下地方攒点养老的钱也不容易。
今日老头子回来说,儿子是住在镖局一个小房间里,没能单独赁屋。
想来手里也是比较紧的。
每个月有这三两银子,也不无小补。
于是次日,德婶比沈寄起得还早。
在她起来时(四点半)已经把火生了,热水也都烧好了。
沈寄过去时,她正在灌暖壶。
这个时候起来,其实还是有点冷的。
昨天沈寄搓了半天的手才将火石点燃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