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没有生病,也许这两天有些累。”
请大夫只能让挑唆魏大娘的人高兴得逞。
何况她本来就没有得病,只是被弄得心情很不好而已。
林夫人之前说她对魏大娘过于好了,会让她没有规矩。
自己尊重魏大娘本来没有错,她做不到把魏大娘当半个奴才看待。
因为这份尊重她要以长辈的身份出言管教自己也没什麽。
只是不该插手想往魏楹床上塞别的女人。
除了这个,别的沈寄都无所谓。
如今,唯一能制得住魏大娘,让她不敢再旧话重提的就是遵循这礼教的尊卑。
沈寄并不愿意去跟她摆主子奶奶的谱。
可是老夫子说得很对,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
想要把握好不远不近这个度谈何容易。
只是,过去几年相依为命的经历,让她对魏大娘有一种近乎本能的依恋,她还是希望魏大娘能认同她的。
拿如今的身份压她,只能是彼此越来越疏远。
魏楹回来的时候见沈寄一个人闷闷的靠在榻上翻书,身边伺候的人都在外头候着。
便问道:“今天有什麽事不顺麽?”
沈寄合上书,“今天我去看姨娘,她说要把身边的丫头给你做通房。”
“她怎麽掺和起这些事来了?”魏楹皱眉,自己去耳房把官服脱了换成家居服。
沈寄叫了凝碧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