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想那就再找时间和柳氏说好了。
沈寄和徐五一起挽着手去了亭子里。
又从下人手里接过鱼食跟她一起喂池塘里的鱼,“说吧,有什麽事找我?怎麽找我也不上我家去?”
“我近来很难得有机会出门,今儿还是托谆儿的福呢。”
那倒是,婚事基本都订下了,不是这样的至亲、大事也不会再出来。
如果真的订下了,那就连这里都不能来了。
“五表姐,你该不会是婚前恐惧症吧?”
徐五瞪大眼,“婚前恐惧症?”想了一下,这个名词好像还挺贴切的。
沈寄丢着鱼食,看池塘里的鱼儿蜂拥而至抢食。
徐五看着她。
此时的沈寄虽然梳了妇人发髻,但她年纪实在太小,看着哪里有半分妇人的样子。
可是,她跟夫婿的感情却是顶好的。
姑姑和母亲私下里说起时,都说小魏大人难得,这麽顾惜沈寄。
最难得的是在在少年郎戒之在色的年纪,竟然没有通房,也没往秦楼楚馆去。
当然,他也不是有断袖之癖。
只是一心一意的对沈寄而已。
如今沈寄内宅的事也理顺了,府里上下说的都是她的好话,不再像刚嫁时那般艰难。
外头的生意也慢慢有了固定客源。
人人都说宝月斋的货更新快、款式好,而且货越来越齐全。
光是布料就有杭绸、江绸、宁绸等各色绸缎,还有雪光缎,还有云锦、蜀锦等南边最精丽的布匹。
另外狐皮、貂皮等冬天做大衣裳的布料也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