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把那两家不得力的店子的掌柜、伙计裁撤替换了大半。
而且这话也说明她是没有去抛头露面做生意的。
只是开了铺子交给下头的人去打理。
这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魏家老宅的産业不也是这样操作的麽。
“二婶只是要提醒你, 时常往来于达官贵人的府上,可得多加小心。一个不好, 那些人捏死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这是知道了什麽吧。
毕竟京城宅子里还有老宅派去的仆人,他们大笔、大笔的动用银子消灾免难肯定是露了行迹的。
“二婶说的极是,侄媳一定谨记在心。”
又閑话了几句,魏楹见沈寄战斗力很强,也就不再帮腔,和几个堂兄弟閑话着。
他说多了也不好,惹人笑话。
当然,如果沈寄应付不了那他就不会顾忌这麽多了。
晚上回去的路上,沈寄嘻嘻哈哈的道:“君家妇难为啊!”
魏楹道:“我看你应付得很好嘛。”
“不得已而为之,我难道不想有和美的大家庭氛围啊。”
魏楹借袖子挡着握住她的手,“那个汤盅上来的时候我很是担心了一下。如果你要去端我一定会制止的。”
“我才没那麽笨呢。别人明显不怀好意我还要往坑里跳啊。”
魏楹那句‘委屈你了’已经不好意思再出口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他一定很沮丧吧。
偏偏别人行事是占了个礼字的。
沈寄捏捏他的手指,示意自己其实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