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遇上了便有人猜测她怕是吃了亏。
沈寄只好老实交代,“他没来得及对我做什麽。不过我踹了他一脚狠的,然后趁他痛得不行扭头跑了。”
她如果说什麽亏都没吃,怕是没人信吧。
林夫人有些狐疑。
小侯爷就算武功再稀松平常,毕竟是个十六七的少年,能被沈寄踢一脚就痛得不行了?
她淡淡的开口,“干娘只是担心你吃亏,并不是刺探的意思。你要是不想讲就算了吧。”
“干娘,我说的都是真的。我那一下踢得挺狠的,我踢了他的子孙根。”后面几个字低如蚊子咬一般。
林夫人手里的热茶水一时没端稳,洒在了裙子上。
冬天的茶烫,好在穿得也厚,没有浸到身上。
她震惊的看着沈寄,后者道:“干娘先去换一身衣服吧,小心着凉。”
旁边的孙嬷嬷方才也被沈寄道回答吓着了。
这会儿赶紧也劝道,“夫人,还是听沈姑娘的话先进去换一身吧。”
“好,你扶我进去。”
孙嬷嬷扶着林夫人进去,沈寄便只有一个人坐着。
这事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来得严重。
而里头的林夫人换好了衣服,并没有马上出去。
她坐在炕上说道:“她竟然敢踢、踢那里。那可是镇国侯府的独苗。他兄长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就去世了。之前看她虽然有些心计,却没想到是个这麽能惹事的。”
孙嬷嬷低声道:“可是夫人,现在后悔也晚了。”
林夫人撑着头道:“是啊,现在都知道她是我的干女儿了。”
顿了一下道:“好在,干亲毕竟只是干亲。如此胆大妄为,迟早闯出更大的祸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