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楹想了想,“应该不会,林夫人做事不会这麽生硬。再说只是她媳妇的陪嫁,而且之前咱们两家的走动也挺频繁。咱们之前没去求她,不就已经想到很可能会有这一天了麽。”
“嗯。对了,我回来的路上发现欧大夫搬走了,铺子都关门了。”
魏楹一哂,“我还什麽都没做呢,他也真是的。”
本来他和沈寄还商量,既然只是一个在窗外、一个在屋里对视了几眼,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如果真的有情,过个三两年也不是不能成全。
却没想到这个欧大夫竟然这样就搬走了。
沈寄伸手抱住魏楹,“还是你比较靠得住。”
“咱们什麽样的感情,在一起六年了都。你那我跟那种数面之缘的人比。我只是觉得可惜了欧大夫的好医术。本来还有意与他深交一番的,认识这麽一个人挺有用处。”
“说不定就是你待人太好,他觉得对不住你。他应当是察觉到顾妈妈的防备了。”
为了此事,沈寄夸奖了采蓝同阿玲,也在路上就敲打过姹紫了。
她现在名义上还是魏楹的通房。
而且他们有言在先,只要好好的配合,将来绝不薄待她。
她在魏家老宅那样複杂的地方和一个陌生年轻男子隔窗对望,好在没被前院的三家人看了去。
不然,岂不是当衆打魏楹的脸麽,一点职业道德也没有。
当时姹紫哭得梨花带雨的忏悔,让沈寄看了都觉得美人带泪别有看头。
她也不过扣了她三个月月钱嘛,没打她也没骂她的。
这会儿便让人去知会了采蓝一声,让她告诉姹紫,欧大夫搬家了。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绣坊的最后筹备。
其实前期沈寄已经投入了几百两了:修葺屋子,供养绣娘,买布和针线。
不过她一开始就没打算把这些算进成本让柳氏和魏大娘分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