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裤子有点潮潮的。换了或者索性脱了吧,不然容易得风湿。”
魏楹是真的累坏了。
于是道:“你帮我脱吧。”说完就睡过去了。
沈寄便坐起身子,扒拉下他的裤子搭在外头晾着。
看他这个样子,也是完全顾不上洗澡这类事了。
她自己也累得慌,于是把他的衣服、裤子扒拉干净抱着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沈寄找出自己新给魏楹做的、下过一次水的亵衣、亵裤,中衣、中裤出来,“你穿这身吧。”
“嗯。”魏楹大大方方的就从被窝里出来遛鸟。
一边感叹昨天被媳妇脱光了居然就只是抱着睡了一下,他比柳下惠还不如啊。
“还不快穿上!”沈寄嗔道。
“谁把我脱成这样的啊?”
这会儿也顾不上计较谁敷衍自己安顿好了就来接人,结果根本没打算去接。
也顾不上理会谁自作主张就跑来了。一路上遇到不少事情,昨天还差点被劫到山寨。
魏楹知道的时候恼火极了,好在那些人还给了他三分薄面。
总之一句话,前事休提,先过了眼前水患的难关再说。
魏楹把衣服穿好,然后坐到桌边吃早饭。
这里可就只有一进院子,大厅里睡的是打地铺的小厮,饭桌就摆在了主卧外室。
他低头夹菜扒饭。
在堤上没什麽时间去方便,所以水都喝得少,更别说喝粥了。
于是早饭做的是干饭。
擡起头看见沈寄穿上暗色胡服出来,“你要干嘛?”